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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苗姑娘告诉记者，她在文二西路这家“世纪联华”华商店当兼职收银员快一年了。支付宝上有一个“天天领红包”的活动，每隔几个月就有一个发放红包的高峰期。顾客到收银台结账的时候，小苗和其他收银员都会向顾客推荐扫码领红包，顾客扫到的支付宝红包可以直接在消费金额里扣除。小苗的红包二维码是自己在支付宝上申请的，全职收银员的红包二维码是超市统一发的。

小苗：“我们就有赏金拿。（每单多少钱？）不等，少的一两分，多的几十块。（全职收银员也做吗？）也这么做。（收银主管知道吗？）对，他们比我们先知道。（这些收入归谁？）归我们个人。”

记者注意到，小薅羊毛苗得到的赏金已经超过两万八，姑娘说这些钱全靠自己口才好，一次一次跟顾客推荐扫码赚来的，她赚的赏金是超市所有收银员里最高的。

小苗：“赚了两万九不到。（时间跨度是多长？）第一批是四百多块，大概是四月份，第二批是六月份，赚了一万左右，最后一批又赚了一万多。”

给超市当兼职收银员，小苗一个月收入就两三千，凭着向顾客推荐扫码领红包，姑娘大半年就赚了将近三万块，心里自然很高兴。

23号那天，小苗接到收银主管通知，“收银台支付宝扫红包一律停止”，小苗怀疑收银主管眼红自己的收入，才编出这么一个理由，她找收银主管理论，双方聊了一分钟就不欢而散了。当天下午，收银主管给小薅羊毛苗发来微信，叫姑娘“明天不用来上班了”。

小苗：“我说为什么不让我扫，主管说没有为什么，然后就没了。（什么时候通知你别来上班？）下午五点钟左右。”

世纪联华超市华商店的值班店长回复了记者……

编辑：陈亦怡

审核：卢珊